安源不温不火的话夹杂着身後皮鞭不断打在自己父亲身上的声音,让肖楠顿时停下动作,不知所措,肖楠知道如果他面对的是韩诚,疼了,知道错了,可以毫不顾忌地求饶,认错,但是现在肖楠明显感觉到安源对他这些习惯了的思维模式,异常地不满。
不管怎样,现在韩诚不在,安源就是唯一一个能救赎他心里负担的人,只要安源一句话,自己的父亲就能得到饶恕,这个念头几乎占据了肖楠的全部思维。
看着跪在半路中不知所措的肖楠,安源用手指拨动着吊床铁链上的松动小环,一脸邪魅地说着,“刚才,我有允许你冲过去麽?”见到肖楠立时一愣,安源继续说道,“既然自作主张冲了过去,现在,我又有允许你回来麽?”
安源的一句话,让肖楠明白了。安源是在为他刚才没有请求便冲向自己的父亲而生气,对於一个专业的调教师来说,安源从来不允许奴隶私自动作。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