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乐,周景辰。”艾伦笑得很奇怪,竟有点害羞似的,过了一会儿又说,“回来请我吃饭吧。”
“为什么?”我问,虽然一顿饭并不是什么事。
艾伦沉默地看着我,挑挑眉,慢悠悠却又不容拒绝地说:“你欠我的。”
说是要带我吃饭,沈宴直到下午四点多才到家。也不知是去做什么,颧骨上又贴了一块创可贴,见了我只说不小心被人撞了。
沈宴一米八四,常人要能撞到他脸上还真有点难度。不过他既然这么说,我也便听着,什么都不问。
“没发烧吧?”沈宴绕到沙发后抱住我,用他的脸贴了贴我的脸,“还好,温度不高。我上午还担心呢。”
“我没事。”吸了吸鼻子,皱着眉反手推他,“身上什么味儿,这么难闻。”
“有吗?”沈宴立马松手,离远了一点往自己衣服上闻了闻,嘀咕着说,“没什么味道啊。也可能是我出汗了。我去洗个澡好了。”
沈宴洗澡的时候,我在沙发里靠着,电视里放的是往年的春节晚会,冯巩一上来就迷瞪着小眼睛往观众席上挥手。他那句“想死了”明明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