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他颤抖地张了张嘴,却不知怎么回话。
没能伪装成闻人谦的性格确实是他犯下的最愚蠢的错误,但他同样心里知道,就算能够再来一次,他也绝对装不出那样与他相反的性格来。
路轻舟用筷子拨弄着碗里颗颗饱满的米粒,问他,“你要如何才能把闻人还给我?”
顾淮沉默了很久。
他低着头,额前的头发盖住了他此刻的表情,他好像沉浸在一种非常寂静的氛围中,周身散发出的气息凝固沉重得像是即将面对死亡。
窗外的阳光渐渐被夕阳染红,倒映在地板上的影子随着挂钟滴滴答答的声音,一点一点向东方移动,黑色的阴影逐渐扩大范围,将客厅里面对面静坐无声的两人统统笼罩在了黑暗中,只余下路轻舟那仿佛能看进灵魂深处的平静目光。
顾淮艰难地开了口,干涩的声音使他听起来像是个在沙漠中的旅者。
他低声说道,“闻人谦……已经死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