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可他终于移开视线,转身走向后院,萧邢宇随之跟上去,在门前还有一些他安排来的仆从,门前更是宾客来往,谢汝澜想跟他说些什么也没有机会。
萧邢宇便跟他在后头走着,这镖局也不小,可见谢汝澜一言不发闷着头在前头走着,带他进了一个院子里,萧邢宇快走几步,绕到谢汝澜面前,凑近去看他的脸,心知他这惊喜也太大了,谢汝澜兴许还没回过神来。
于是笑嘻嘻地问他:“阿宁这是怎么了?高兴得要哭鼻子了?”
那不正经的调子听得谢汝澜停顿脚步,抬眸瞪他一眼,只可惜美人秋水瞳眸中氤氲着一阵雾气,秀气的鼻尖更是微微泛红,看起来毫无威慑力,反倒像一只软弱可欺的小白兔。
萧邢宇忍俊不禁,摸了摸鼻子有些后悔道:“还真的哭了,我本来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阿宁,你……唔!”
刹那间停顿下来,不是萧邢宇不想说,而是他被谢汝澜堵上了嘴巴。
那微凉的唇瓣印上自己的,而后将他往身后廊柱上一推,整个身子压上来靠在他身上,一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襟,动作行云流水十分流畅,之后那柔软的舌撬开他猝不及防的唇,便在他口中胡乱翻搅着,毫无技巧,牙齿还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