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身,看了一眼凤翔,急匆匆地到了祥龙殿。
祥龙殿里,那个男人虚弱地躺在床上,本来就苍白的脸如今更是死灰一片,生命如此脆弱,就如同风中的残烛,一吹,就会熄灭。
虽然他那样待我,毕竟他是我的亲人,我是我仅知道的最亲密的亲人,我的手有些颤抖,执起他皮肤有些松散起皱的手,那是我的父亲,我觉得湿润的东西在我的脸上滑下。
“你哭了”那男人睁开眼,艰难地举起手臂,抹去我脸上的泪水。
他在笑,虽然虚弱至此,仍然在勉强地对我笑着。
“爹!”一股异样的暖流突然蹿过我的心头,我有些激动地将他布满皱纹的手贴在我的脸上,喊出这句对我来说最亲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