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季清心里也清楚的知道,不会有任何的转机,但是人总要有借口,才能安抚心里那些暴躁的几乎掀翻理智的负面情绪。
这样的自欺欺人,不过是因为每一刻理智都愈发清晰的提醒他,他因为自己的失误,害的那个人错过了小半生的机遇和感情。
“小子,你哭丧着脸干什么?天天见到你这样,真是烦死我了。”一道跳脱的声音,突兀的闯进季清的耳朵,与此同时视野内也强行插入一道身影。
待在一边的季怀初显然也听到了这道声音,极快速的奔到季清身边,警惕的望着突然出现的老头。
季清皱眉望着眼前的老人,花白的胡子和头发,眼角额头几道弧度流畅的皱纹,浑浊的眼睛,时不时闪过几道精光让人不敢小觑的睿智毫不遮掩的传递出去,身上一件褴褛的道袍,花白的头发上簪着俭朴的木簪。
看到季清和季怀初防备的姿势,来人脸上露出兴味的表情,似乎不全然把两人的防备放在眼里,又似乎觉得有趣。
“前辈,您是什么意思?”季清谨慎的问道,他没在老人的眼神中捕捉到恶意,只有清浅的戏弄和看好戏的神采。
“这几天你不是天天都围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