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僵硬地揉了揉下巴,神游一样地出了门。
我下楼的时候,正好赶上他们在吃午饭,我去厨房里,厨娘竟然在煲粥,我等了一会儿,又谢过了她,厨娘说不用谢,二少爷多出了一份钱,我捧着早餐,只能骂一句,万恶的资本主义。
我端着粥,路过了餐桌,贾绵嘟囔了一句,很轻,但是我听到了。他说:“又给人煮粥去了。”我面不改色脚步不停,装作没听见,上了楼,风清还在噼里啪啦敲字,见我进来,看了我一眼,然后张开了嘴巴,我舀了一勺粥,吹凉了,投喂给他。
他很嘚瑟地让我看他的界面,我看了一眼,他选的基金和股票,都是一片红,说实话,我那一瞬间,挺想抱他大腿的,我就问他,你收不收徒弟啊。
大美人翻了个白眼,他翻起来白眼也很好看,他说:“玩这玩意儿需要天赋,你就是跟我一起买进卖出,你也会想着有一天,走自己的路,然后走错一步路,就开始埋怨,埋怨我不拦着你,然后接着跟我混,混完之后故态萌生,还想着自立门户,到最后,输得一干二净,我懒得再管,你还要说我没师徒情,说我冷血无情,把从前答应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我没说话,我知道他埋怨的不是我,而是他过去的徒弟,老实说,我也不敢肯定,我不会像他说的那些人一样,赚点钱就开始作。
人心这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