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行,太快了……不要,那里不行……”
“哪里不行?这里不行?还是这里不行?”
苏晏连话都说不出来。
捂着嘴直哼哼。
厉建国用掰开他的手:“不许捂着。叫大声点,让大家都听听,我怎么操你的。”
苏晏脸皮本来就薄。
哪儿受得了这个。只觉得一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委屈。压在心底的怀疑和愤怨全翻上来,当时就哭了——他高潮的时候惯例是哭得湿淋淋的,厉建国原本没在意,又动了两下发现他声音情绪都不对,才“呀”一声,连忙停下来,给他擦眼泪:“这又是怎么了?”
苏晏喘不过来。
半晌才咕哝一句:“你出去……”
厉建国在爆炸边缘。停下来已经算是完成了男人不可完成的任务。压着嗓子有点告饶的意思:“晏晏……”
“你出去!”苏晏脾气一上来,哪儿管得到许多,只是一直眼泪流,嘴唇都哆嗦。
厉建国无可奈何。
难受归难受,终究还是心疼苏晏,只好咬着牙往外退。
退到一半,苏晏又不高兴,扁着嘴拽他:“你怎么真出去……”
厉建国这辈子就没见过在床上这么反复无常的。当下看着苏晏侧着头,露出半截雪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