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山,我想你……”
旗易水小声说着,呼出的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旗易山的肩窝。旗易山也穿着睡袍,露着大片麦色的肌肤,如今旗易水的头颅就抵在上面。
旗易山叹了口气,拥住旗易水说:“我也想你。”
“可、可是你都好久没碰我了……”
胸膛处传来一阵沉闷的声响,旗易水的声音里透着可怜的委屈。旗易山又是一阵沉默。旗易水对自个的心,旗易山是晓得的。就是因为晓得,所以才拼命地忍住身体的渴望。可是如今看来,一直这么忍着对彼此也是一场折磨。如今东北的局势又有些不太平,旗易山知道再过不久,可能又有一场硬战要打了。两个人分别在即,旗易山不忍心又拿着沉默搪塞过去,长桶不如短痛,索性把一直以来的心病说了。
旗易山半直起身子,看着旗易水说:
“阿水,我不碰你,是不想害了你。我身下那根东西有病。”
“啥?”旗易水听不明白,撑着手肘又问。
“我……之前弄过几个人,不是死就是病了。有个女人告诉我,那是我身下那根东西有病。”
旗易水听得一愣一愣的,好一会儿才磕磕巴巴问:“那你去看大夫了吗?”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