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多了家里长家里短总会听到些,知道旗四真的养了韩彦好几年的时候,冯新嘴巴张得能塞下个鹅蛋。
“你还真收心了?这么多年就没打过野食?”
旗四瞥了他一眼,说:“你当我跟你一样是个甩手掌柜?想怎样就怎样?”
冯新嘿嘿笑了一下,说:“男人女人嘛,不就那么回事。你瞧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想上哪就上哪,自在又快活。”
旗四对冯新的话从来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半点没往心里去。他跟冯新早就不是同一类人,有些东西压根不能比。
冯新知道韩彦跟旗四闹情绪的时候,啧了一声,说:“阿四啊,你啥时候变得这么心慈手软了?绑起来揍一顿不就完事了!还是说……其实是你吃腻了,想换个新鲜的尝尝?”
冯新笑得一脸yín_dàng,用胳膊肘碰了碰旗四,说:“怎么样,换个新鲜的尝尝?”
“滚犊子!”旗四骂了一句,说,“就你那阿猫阿狗都能往炕上拐的,迟早得病。”
冯新笑笑没当真。过几天旗四到县衙门交差,刚从衙门出来便被冯新拉去喝酒,说要给他找着乐子。旗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