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做什么?”
“把那个女娃娃娶回来。”
皇帝轻描淡写地说。
“这不可能!”
邢亦想都没想,断然拒绝。
“既然你见过了,就该知道那个女娃娃是个不错的配偶选择。”
皇帝严厉地横了邢亦一眼,接着又说:“重要的是,她对你有好感,这对我们承古帝国来说是一个机遇,你不仅要把她的人娶回来,还要把艾格兰的机甲教程、科技技术和艾格兰的友谊一起都娶回来。”
“这、不、可、能!”
邢亦一字一顿地说。
“这是圣旨。”
皇帝陛下威严毕露。
“我看更像软磨硬泡。”
邢亦分毫不惧,挑衅地看向皇帝。
皇帝沉默了一会儿,视线突然转向视频外的白沉墨:“白家小子,你回避一下。”
“是,陛下!”
白沉墨严肃地站到视频前面,敬了个礼,退出了房间。
“你应该知道,这么多年我虽然一直放任着你在外面游荡,但所有发生在你身上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
皇帝的唇角略微勾了一下,可以算是相当温和地对邢亦说。
邢亦无所谓地耸肩:“陛下您威泽四海,算无遗策,知道些常人所不知道的事情也是理所当然。”
皇帝并没有因为邢亦这种几近讽刺的语气而动怒,他保持着那种平和的语气继续说:“因为我看中你,你是他们兄弟几个当中最突出的……”
“请问——”
邢亦举手相当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不无讽刺地问:“请问这样的话您究竟对多少人说过?有没有跟太子说过?有没有跟老三说过?老四老六呢?是不是跟老八也这样说过?”
说到这里他想起什么似的“哦”了一声,毫无询问之意地问道:“陛下您刚刚说了,所有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您都了如指掌,那么十五年前老八狠狠捅了我一刀的事情您想必不会不知道吧?您到底是给了他怎样一种期望才让他下了这样的狠手,对他同父同母的亲哥哥做出这样残忍的事的呢?”
“这只是一种磨练!”
皇帝冷峻地回答:“对于他的,也是对于你的磨练。”
“想做上这个位置必须有野心,但也要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分量,在自己没有这个分量的时候又应该怎样抑制自己的这种野心!”
皇帝冷漠地说。
邢亦笑了:“您挑起了一个八岁孩子的野心,还试图让他能够自我抑制?”
“为什么不?”
皇帝面无表情地反问:“生在帝王家的孩子天生就必须比寻常人家的孩子要早熟,八岁他若还不能清楚地衡量出这一切,那么他也没必要活下去了。倒是你……”
皇帝皱了一下眉头:“说实话,我很意外你居然没杀了他,对于你这么多年的逃避更加失望,幸而你现在回来了……”
“我想请问您一下,”邢亦再次打断了皇帝的话,愤怒地问:“您心中有哪怕一点儿温情吗?作为一个父亲您又是以怎样一种心态说出意外我没有杀了老八这样的话的呢?”
“羊的后代可以温吞如水的共存下去,狮子的后代却只能在搏杀中成长。”
皇帝冷酷地说。
邢亦嗤笑出声:“那我是不是还应该谢谢你让我认识到我需要提防随时可能会有的背后而来的一刀,也谢谢你让我学会再不相信任何人,哪怕那人是我一手带大的亲弟弟!”
皇帝沉默了一下,动之以情:“你能顾惜手足这一点很让我欣慰,因此你虽然不够狠戾我仍旧对你报了极大的期望……”
“得了吧!”
邢亦放肆地对着视频翘起了二郎腿:“您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让我知道,您看好我,有意把这个位置传给我,所以我得好老老实实地听您的话,出卖自己的色相以及青春去换取你所需要的科技、武力以及那所谓的友谊!可惜很抱歉,自始至终我对那个位置就没有过哪怕一丁点的想法,十五年前我把这句话告诉了太子他们,如今我想我很有必要再告诉一下您!”
“没有人拒绝得了这个位置的诱惑。”
皇帝淡然但自信十足地说,仿若指出了一个真理。
他不愠不火地看着邢亦,似乎还带着几分嘲弄,完全把他的话当成了演讲,当成了一种讨价还价的筹码。
邢亦累了,他发现自己完全是对牛弹琴,他的思维模式跟承古帝国的这位皇帝陛下,这个他应该称之为父亲的人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哦,对了,他不能称之为父亲,而是——父皇。
邢亦低沉地笑:“总之您是铁了心让我娶那位公主。”
“她并不算辱没你。”
皇帝淡淡地说:“而如果你对她不满意,以后还可以娶别的女人,入乡随俗,就算她是个公主,到时候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那个孩子你也可以一直养着,当然,这两年还是收敛一些,至少面子上要顾惜一下……”
“抱歉,收敛不了,昨天我就告诉那位公主殿下苏恪是我未来的伴侣了。”
邢亦不无恶意地摊手,说完又想起来补充:“对了,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已经不是未来的伴侣了,而是真正的伴侣!”
“那也无妨,哪个男人在外面还没点逢场作戏的应酬。”
皇帝丝毫没被打击到的意思。
“我就不明白了,您对我这是哪来的信心!别说那是一位堂堂的公主殿下,就算艾格兰普通贫民都是实行的一夫一妻制好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