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恶心!”
流弋从未吃过流苏煮的饺子,总觉得母亲煮的东西带着家的味道,几乎被叶阡程感动,如果不是这人说了句吃完记得把碗洗了的话。
无所事事地闲了两天后两人都开始忙自己的事,心理学的就业范围本来就很窄,流弋又只是本科毕业,即使顶着b大的光环也很难找到高薪的理想工作,在北京时也签过一家公司,做了一个月的小职员,试用期还没过就被榨掉半条命,最后在临近毕业时乖乖辞了职认真准本答辩去了。
简历投了好几家比较大的公司,收到面试通知单却只有两家。面试之前叶阡程给他做了许多工作,从衣着举止说话神态,都很细心地解说强调,流弋像小学生一样听得认真,偶尔还用笔记一下。
他们都是很懂人情世故的人,但是明显的区别是流弋并不擅长复杂的交际,而叶阡程表面上不食人间烟火,却比谁都懂生存法则和手段运用,知道如何达到目的。
说这些时多半是在床上,欢爱过后慵懒地躺在床上,抽着烟,身心都亲密到极点,不必过分小心翼翼而不伤及对方的自尊。
这个恋人有多敏感,叶阡程一直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