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流弋揉着胀痛的脑袋接起来,带着一点像是刚睡醒的鼻音喂了一声。
叶阡程带着低沉笑意的磁性声音通过信号钻进耳朵里,带起一阵轻微的□,像每个早晨他在耳边轻声细语,细碎亲吻的感觉,“还没起床吗?”他问。
“起来了,”流弋坐正一点身体,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不知道怎么就说了句,“我想见你。”
“乖,明天就回去了。”叶阡程的笑声更明显了一点,低低的生意很撩人,“记得吃饭,出去话穿厚一点,不要去人多的地方挤,小心被传染感冒。”
已近感冒了。流弋皱皱堵塞的鼻子,挂了电话躺倒在沙发上。
眼睛还没闭上,门铃又跟着响了。
流弋猜不出谁会在大年初一上门来找孔文,开了门看见的是那个高大阴鸷的男人——容铮,手里提着满满的东西,即使散漫悠闲,浑身也是让人退避三舍的阴厉危险。
“你怎么在这儿?”容铮上上下下地打量他,吃人一样的眼神。
流弋没回答,就是侧了一下身体让男人进门,然后进卧室去把孔文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