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都知道商承弼此刻惹不起,内侍们递方子、取药、送药都是一路小跑,虽说煎药急不得,火候也不敢燥了,倒是终于赶在商承弼再次发疯前将药端上来。
王传喜托着漆盘,“皇上,歇歇吧,好几个时辰没合眼了。”
商承弼只是做了个手势,小太监立刻跪下捧高了药碗,商承弼一手搂着晋枢机,一手舀了汤药,“重华,喝药了。”
晋枢机感觉到抱着他的手臂重心移了移,他原是被商承弼悬空抱在怀里,如今商承弼是让他腿搭在自己腿上,用左手托住他腰,只把一个伤痕累累的臀空出来。他这样腾出一只手来喂药,晋枢机却不像刚才靠得那么舒服了。晋枢机原就疼得厉害,如今突然失了半边依靠,不知怎么一动,一脚就踢翻了那小太监捧着的漆盘,一碗汤药倾下来,全倒在商承弼衣衫下摆上。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王传喜和那小太监都赶紧收拾。
商承弼哪里顾得自己,只是叫人去取新的xiè_yī来给晋枢机换,重华最讨厌衣服上溅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晋枢机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哪里受得了他又一番折腾,被放在床上胳膊腿就是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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