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朕改日再过来。”
明镜和萧褚两人面面觊觎,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来萧褚现在只想和明镜好好温存,二来萧正玄是国家君王,让对方前脚来了后脚就离开,估计也只有他们敢这么做了。换成其他人,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吧。
那萧正玄精明,哪里会看不出两人的犹豫。长辈般的安慰了几句,便笑着爽快的离开了。
明镜目送着迦雅国王的离去,心头却浮起几分凝云。
总觉得会有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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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莱霆雇佣团的弟兄们准时在大厅等候明镜。
明镜仍旧一身闲散衣饰,他面向本就温和,加上这几日和萧褚感情加深,眉眼间柔和得太不真实,曾经那面对困境时冷厉的团长似乎成了过眼云烟。
团员们一时间纷纷冒出不好的念头。
明镜手里拿着一叠资料,他示意恩佐过来接手,这里面全是雇佣团自成立来纳入的全部信息。
恩佐直接愣了,眼睁睁看着明镜把这些东西全部交到他手里,过了一会儿,反应过后,叫道:“头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在场的各位团员也都围了上来,一个个面容纠结,眼神布满不可置信。
明镜坦然面对大家,他对大伙儿弯身鞠了个躬,说道:“这是我召集全部兄弟,当面要给你们宣布的事。”
“从今天起我不再是莱霆雇佣团的团长,团里一切事情都交由恩佐处理,以后,恩佐是你们的团长,是莱霆雇佣团的头儿。”
“这是我认真思考了一段时间做的决定。”
恩佐整张脸憋得涨红,手上僵硬的捧着那些可以左右雇佣团的资料,他梗着脖子怒道:“头儿!我不接受!”
雇佣团员们也纷纷劝说。
明镜摇头,道:“我心意已决,况且,我本就不属于这里,交出团长的位置是迟早的事。”
“头儿!你是不是因为、因为那个劳什子皇子才这样做的!”
明镜皱起眉头,“不关他的事。”
他又道:“我迟早会离开这里,而且——”他看着恩佐,语气一派平静,“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的,恩佐,我相信你能做好这个位置,带领好莱霆。”他眼神深沉,交流着只有他们两人之间明白的一些事情。
恩佐语塞,明镜的目光让他无处遁形,却又心底不甘。他是有那份野心,隐藏起来的实力也足够担起团长这个位置。可这几年来却心甘情愿的一直待在明镜身边默默奉献,忍着不说,不就是为了......
他以为只要等待,总会有机会的。恩佐红着眼睛,心底就算有再多的话,今日过后也没机会说清楚了。
明镜大致交接完毕,看大伙儿面色沉郁的模样,他笑道:“今日我请各位弟兄出去喝酒如何,就当是我和你们的最后一聚。”
说是喝酒,就真的差不多只是喝酒。
一醉解千忧,任何事到了酒前面,没有什么不能暂时忘掉的。弟兄们喝得痛快,明镜自然放飞自我,和大伙儿一同举坛豪饮。
日头渐渐往西沉去,暮色晚霞将路上行人映得通红。
整座酒楼被明镜包下,此刻酒坛子落了满地,在地面滚落,混着淌出来的酒水,发出咕噜噜的声音。一个个醉汉或趴或躺,嘴里听不清楚他们在嚷着什么。
明镜从桌上抬起头,眼神一片清明。他起身,穿过一个个醉鬼,站在门口回头望着这些跟了他几年的兄弟,微微勾起嘴角。
出了酒楼,只见那路中间正停了一辆马车。
帘子被人掀起,露出熟悉的脸庞。
明镜对那人露出悠悠笑意,走到马车外搭着对方的手掌,刚进了车内就被他拉到腿上。
萧褚两只手臂圈紧明镜的腰身,脸埋在他的侧颈,嗅了嗅,肯定道:“你喝醉了。”
明镜轻声笑道:“是醉了,又让我逼出来了。”
萧褚啃了那细腻的白颈一口,又舔了舔,“以后不许喝那么多。”
“我知道,就这一次。”他做出保证。
萧褚更加使劲抱紧对方,在明镜看不到的地方露出沉醉的表情。
“香的。”
明镜伸手在萧褚后背拍了拍,对方说话间的气息一阵阵喷在颈部,实在叫他敏感得想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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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开始混乱了。
喝了酒的明明是明镜,萧褚却似乎比他醉得更厉害。
回到屋内,雪狮子不知道把白狐狸叼去了哪里,明镜想找一找,直接被萧褚拖住,而后一条长臂缠住他,哪儿都不让他去。
萧褚从背后抱紧明镜,一边沿着明镜颈侧啄吻,一边暗哑道:“我知道它把狐狸带去哪里了,它们没事的,你先担心一下你自己。”
明镜艰难地转过身,嘴唇微启,萧褚灼热的舌头霸道的闯了进去,卷着他的,抵死缠绵。
衣服渐渐落了一地,明镜肩头一凉,对方温热的手掌直接覆盖上来。
不知不觉两人纠缠到了床上,层层细软的被毯垫在身下,明镜刚想挪身,一具火热的躯体□□的压了下来。
天亮时,明镜倦意已是抵挡不住,再好的体力也耐不住在床上奋战一夜。
他睡意朦胧的看了萧褚一眼,低声道:“阿褚,我爱你。”
“小镜。”萧褚在明镜额上落下一吻,心里软成一滩水,待要再说,眼前突然一片白光闪过,脑袋划过阵阵痛楚。
萧褚疼得脸色发白,手臂下意识紧紧将明镜抱在怀里,额上冒出层层的汗,眼皮却渐渐无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