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爸爸的屁股,刺激得令狐浩更加紧张,不仅仅是掌心,手指缝里都全是亮晶晶的汗水。
好不容易把令狐北结实的臀瓣掰开了,令狐浩胡乱地将一管润滑剂挤进令狐北的pì_yǎn,便握着令狐归的jī_bā往里面塞。他给令狐归下的mí_yào量很少,刚才掰令狐北的屁股又用了太长的时间,生怕令狐归中途醒过来,塞的时候就有点急。
偏偏令狐北是第一次,虽然里面塞了一管润滑剂,但是从未被日过的pì_yǎn十分紧绷狭窄,令狐浩握着大伯的大jī_bā,只塞进去一个guī_tóu,剩下的就怎幺也进不去了,急得令狐浩满头大汗。
好在令狐归受壮阳药的刺激,虽然还因为mí_yào没有醒来,但是迷迷糊糊的感觉胀痛的jī_bā进入了一个又软又热的地方,还当是妻子的yīn_hù,便主动挺腰往前送。
令狐归挺着jī_bā顶,又有令狐浩引导,终于又进去了一截。
看见大伯的jī_bā已经有一大截塞进了爸爸的pì_yǎn里,而大伯皱着眉,眼皮子下的眼珠子乱动,随时都可能会醒来,令狐浩不敢再耽搁,连忙蹑手蹑脚地溜出了卧室。
出了卧室,令狐浩爬上沙发,盖着薄毯子装睡,实际上一直支楞着耳朵注意听卧室里的动静。卧室里面十分安静,连本来的两名大汉熟睡的轻鼾都没有了,令狐浩按捺着自己前去去查看的冲动,等待着,等待得自己也渐渐陷入了半昏睡的状态。
忽然,一点形容不出的异响,让令狐浩从昏睡的状态中一下子醒了过来。那异响开始还没有规律,响一下,然后是长久的安静,几乎让令狐浩怀疑是不是四周太安静让自己出现了幻听,然后又响几下,又是片刻的安静,渐渐的,那异响渐入佳境,变成令狐浩曾经听过的,搅拌黏液的水啧和皮肉拍击的脆响。
令狐浩的嘴角勾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他知道,大伯终于屈从于yù_wàng日起了爸爸的pì_yǎn。
啪啪啪啪。
令狐浩能够想象,此刻,卧室里的两个男人是以一种怎样的他见过的犹如公狗让母狗受精一样的姿势交媾。只是这次满面潮红地跪在床上,被日着pì_yǎn露出又痛又爽的表情的男人变成爸爸,而在爸爸身后,挺动着巨大粗壮的紫黑色jī_bā的男人的脸换成了大伯,爸爸血亲的哥哥。
啪啪啪啪。
令狐浩不知道大伯日了爸爸多少次,但是显然爸爸的pì_yǎn让大伯的jī_bā爽翻了,中间有过四次还是五次亦或是六次停顿,令狐浩在半梦半醒之间没有数清,应该是大伯在shè_jīng,将代表达到高潮的jīng_yè射进血亲的弟弟的肠子里。皮肉撞击的脆响,搅拌粘液的水啧一直没有停,间或还有一两声难耐的粗重喘息。
令狐浩看不见大伯是这幺日爸爸的,黑暗的夜色剥夺了视觉,只有听觉是敏锐的,于是想象力越发丰富起来。大伯是用什幺姿势日爸爸的?让爸爸躺着从上面?让爸爸跪着从后面?把爸爸抱在怀里从下面?这个停顿是什幺,只是换个姿势还是射了?被亲哥哥射在pì_yǎn里的时候,爸爸是不是也会爽得射出来?
一定会!令狐浩恨恨地咬着牙。那个贱货,故作正经的屁精,他一定因为被亲哥哥日pì_yǎn而爽得yín_shuǐ横流,喷溅的jīng_yè把床单都弄湿了,要不是被jī_bā堵着pì_yǎn,里面的jīng_yè一定会像cháo_chuī一样喷出来,就是被堵着,也多得漏出来,顺着大腿流到膝盖、腿弯,整个下身都浸在亲哥哥和自己的jīng_yè里。
一整夜,令狐浩都在这样疯狂的恶意的揣测中半睡半醒。
天蒙蒙亮的时候,响了一夜的异响终于停了。异响一停,令狐浩就清醒了。
令狐归两腿虚浮地从卧室出来,到卫生间打了一盆热水又回了卧室。
令狐浩从薄毯里探出头,他知道令狐归在做什幺,清理自己射在亲弟弟身上的jīng_yè。
换了四五盆热水,令狐归才终于结束了清理,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地打开了房门。
“大伯,几点了?”令狐浩装作这个时候才醒,睡眼惺忪地从沙发上抬起头。
令狐归做贼心虚地一震,回过头的脸上分明带着一夜纵欲的憔悴,勉强笑道:“浩儿啊,时候还早,你再睡一会儿。大伯公司有事,就先走了,你帮我跟你爸说一声。”
“好,大伯慢走。”
看着关上的门,令狐浩的面上惺忪的睡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得逞的阴狠笑容。他从沙发上爬起来,溜进了卧室,卧室一米八的大床上,只有令狐北摊开手脚大字型睡着,眉头紧皱,睡得并不安稳。
令狐浩上去脱掉了令狐北的内裤,看见他的下体是干净的,jī_bā、gāo_wán、臀缝都十分清爽,显然是令狐归清洗过了。于是令狐浩掰开令狐北的臀缝,去看他的pì_yǎn,昨晚令狐浩很慌张,天色又黑,根本看不清楚,只记得令狐北的pì_yǎn细小,微微内陷。此刻,肉口红肿到十分惊人的地步,也不如令狐浩记忆中连润滑剂管口都难以插入的紧绷,居然半开着,随着呼吸微微收缩,能够隐隐窥见里面艳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