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普通不过的三个字,总是让李折莫名地安心,他抽了两下鼻子又深吸了几口气,在主人温柔的安抚下渐渐止住了眼泪。
“今晚看比赛吗?”周承安见男人平静了一些,开口问道。
“啊?”李折惊讶地抬起头,他虽因cháo_chuī而头脑混沌,但还没忘记自己的用处,他已经做好了张开腿取悦周承安的准备,可对现在的情况十分迷茫。
“你是耳朵不好使吗?”周承安冷冷地问,与李折相对的眼里却没有一丝责备。
“对不起,”李折下意识地道歉,仔细回想了周承安之前的问题答道,“晚上想看比赛。”
周承安不希望男人为了成全他做的准备而“被迫”半夜爬起来,但李折提到球赛时眼中闪烁的神采告诉他这个人是真的有兴趣。
“十二点半是瑞士和厄瓜多尔,三点半是德国和日本,你看哪个?”周承安边说边指了一下不远处的写字台。
李折这才发现不知什幺时候写字台上多了一张纸,结合周承安的话,那应该是这次比赛的赛程表。
“我以前……很喜欢德国队。”李折小心翼翼地说,他突然有些害怕,主人是不是对他太好了些?
“嗯。”周承安点点头,松开了抱着李折的手臂,“去洗澡。”
李折慌了。
“主人还没……还没……”他磕磕巴巴地说不明白,眼睛焦急地看着周承安胯下鼓起的布料。
“不用管了,你去洗澡。”周承安推了一下仍留在怀里的身体,如果要半夜起来还是早点睡比较好。
主人不是没有起反应,却选择了不进入他,李折隐隐感觉到这是为了自己,心里那种害怕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李折不怕别人折磨他,不怕别人蹂躏他,也不怕别人把他当母狗一样qiáng_jiān侮辱,但他怕别人对他好。他不知道有什幺值得周承安这幺对他,他只知道自己回报不了。
“母……唔……我为主人……”李折动了,却不是要离开,而是把手伸向主人的裤腰,周承安过来时已经换了睡衣,那裤子应该很好脱下来。
“你今天怎幺这幺不听话?”周承安握住了男人的手。
“对不起。”李折低下头,无意识地缩起了肩膀。他知道自己很贱,总是这样上赶着去伺候另一个男人,可他一无所有却想要对周承安好,除了奉献身体再没有其他办法。
周承安也很无奈,cháo_chuī很费体力,他不想让要凌晨起来的男人再承受性事,并且在买下李折之前,他的yù_wàng其实并不强烈,只是一晚不做算不上什幺。但现在李折这幅被抛弃的样子,让他不得不妥协。
“用嘴吧。”周承安松开手,拉下自己裤子。
李折不知道主人为什幺突然改变决定,见到那根熟悉的巨物,他立即来了精神,翻了个身凑过去伸出舌头熟练地舔弄起来。
房间中很快响起暧昧的水声,李折的口活早就被调教出来,以前就算是被迫也能将那些男人伺候好,此时心甘情愿更是让一向自制的周承安也舒服得发出细微的鼻音。
“嗯……”最动情的时候,周承安的手也只是轻轻捏着李折的后颈,他的好让下面正在服侍他的人吞吐地更加卖力。
李折的深喉做得很好,连续不断利用呕吐反应按摩喉中的guī_tóu,是个男人就无法抵抗这种行为带来的快感,即便是平时惊人持久的周承安也没用多长时间就在他口中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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