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你根本就是在胡言乱语!我为什么要杀害我的父亲?为了钱吗?你要明白,父亲过世之后最大的受益者是巴顿!而亚伦更是分文没有!”
韩琛望向沉默不语的亚伦,缓缓说道:“这个悲剧的发生从来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爱情,因为你们相爱了。”
客厅里蓦然爆发出一阵喧哗声,尤其是柏得温,他大步走向韩琛,按住他的肩膀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他们是兄妹啊!”
“正因为他们是兄妹,所以他们才走投无路。”
顾庭希也愣住了,他想过一百种情况,却始终没有想到这一种可能,亚伦和伊丽莎白除了刚见面时的热络,之后丝毫不显亲近,于是乎起初的热情也变得更像是彼此间的客套。
可显而易见,韩琛说对了,在他说完之后伊丽莎白突然红了眼,像是瘪了气的气球,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气焰。
亚伦张了张嘴,他没有承认却也始终没有否认,只是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韩琛看着黑漆漆的窗户,回忆起第一天来到庄园的清静,喃喃的说道:“在你进门的时候,伊丽莎白冲出来和你拥抱,然后,她握住了你的手背,那个动作并不是仅仅是握手这么简单,她在感觉你的体温,她在关心你是不是觉得冷,这是非常亲密的人之间才会有的小动作。”
“可是这也说明不了什么。”亚伦舔了舔嘴唇,镇定的端起了茶杯。
“起初我只是猜测,在火车上你遗忘的那本记事本,让我意外得知你有一位深爱的r女士,你无法和她联系,所以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记录你对她的思念与爱慕,那位r女士或许已经嫁为人妇,也或许已经不在人世,但后来我发现自从你回家之后就再也没有戴过那一块停止转动的女士手表,在你问我和顾庭希在一起是否爱的辛苦的时候,我察觉到了一点蛛丝马迹,而就在今晚,我在柏得温提起你们的童年之时,我才终于确定,那位r女士就是伊丽莎白。”
柏得温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韩琛缓缓说道:“通常写信的时候,我们很少用小写的字母来代替人名,但其实这个r并不是字母,而是一个符号——兔子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