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也很清楚吧?你束缚那位刑老师最大的把柄也不过是那些欠债。如果我真的想跟你撕破脸,我就帮他把钱还了,把他弄走,你有什麽办法?再说,你别忘了当初拍的那些d v,我手里也有备份,真要找个借口胁迫於他,你又有什麽办法?
就你们那脆弱的关系,连情人也算不上吧?你又有什麽资格干预我跟他之间的事?你想说什麽我管不了,只不过,让他发现那麽残酷的真相,那麽可憎的人事,於你,於我,都不是好事吧。”林清的口气一派平和,说出的内容却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架势。
可恶!自己当初怎麽就昏了头把这家夥叫了过去呢?现在又怎麽猪油蒙了心要跟他谈呢?如林清所言,直接弄走男人,困在只有自己知道,碰到的地方不就结了?如今,大家都挑明了,真要动手倒是谁也讨不了好。
秦越讨厌不能用最简单的方法解决的问题,在他而言,他不想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对那样一个男人上了心,也不想知道自己一开始使用的强 迫手段会留下怎样的阴影,他只在乎自己的目的──得到那个男人能不能实现,至於动机,手段,阻力,一概不问。
什麽资格?他需要什麽资格?男人是属於他的,阻止自己以外的人染指不是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