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桌:“……这好像是我的慰问品。”
杨砚半抬眼盯了他一会儿:“哦……”
果盘里已经只有一片片的皮了。
后桌仰头去看覃政,覃政又给杨砚倒了杯水,还是温度调好的,在塑料杯里骚包的晃荡晃荡,后桌禁不住绝望的捂住了脸。
妈了个蛋的!
和后桌同一病房的是一个同学和一个大叔。
大叔皮糙肉厚,似乎没什么人来探望,他又是闲不住的性子,拖着自己绑了石膏的手臂到处晃悠,现在他在阳台上偷偷抽烟。
“诶呦喂!”
伴随话声的是阳台拉门被“唰”的一下打开,大叔叼着根烟含含糊糊手舞足蹈的喊道:“领导啊领导!刚刚医院外面停了好几辆高档车,贼贵贼贵的,车外一批黑西装的,像黑社会似的——绝对是领导!领导来探望啦!”
杨砚不知怎的,眼皮轻轻的跳了一下。
他和覃政来到阳台上,楼底徒留一批部曲大臣呼啦啦的在外面,头儿连个影子都不见。
覃政的手指突然勾了下杨砚的小拇指。
杨砚一眨眼看他,他又别过脸去,似乎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然而背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