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他此生最温情的年少时光,他都不愿回去。
逝去的人迟早逝去,离开的人总会离开,即便重来一百万次也还是同样结果,他何必让自己再三痛楚。
洒脱总归不是个坏习惯。
过往恩仇因为自己刻意的遗忘已经消逝的差不多,更别提小时候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即便有些温情,倒也像是他长期以来的自我臆想。
说到底,不过是同在一个屋檐下的再平常不过的关系罢了。
倒也不是非要置那人于死地的深恶痛绝,倒像是因为实在无法抑制对那人的渴望而惧怕。
在此之前,他从未见过这么厉害的人。
各个方面都让他顶礼膜拜,从最开始的“真想和他一起玩”的小孩憧憬变成“想每天都见到他”的怪异想念,最终蜕变为无法自拔的一往情深。
当然,一往情深这词实在太过矫情,倘若换做是电影,看到这个词他会被矫情的不忍直视。可当这词放在他身上时,他却如同当头一棒,心说,操,可不就是这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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