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坐在屁大点儿的单人床上,一人手里端个碗,白音和男人刺溜刺溜吃着面条。
天少坐中间,左瞅瞅,右瞅瞅,尤其是白音天少简直不敢直视,这和白音平日的细嚼慢咽,也太大相径庭了,“有点儿吃相,行吗?”
白音抬头道,“面条这样吃,味道才好,你试试。”
“试试,试试。”男人嘴边耷拉着面条跟着叫唤。
天少瞥俩人一眼,“不。”
天少挑起几根面条,优雅地放到嘴里,直到把面吃完,天少都没发出半点声音,这叫素养!
自此白音隔三差五会买些东西送来,给男人收拾下屋子,有时天少也会跟着来。
天气渐渐转热,白音把棉布门帘,叠好放到床下,把炉子搬出了外面,那烟筒差点儿砸了天少脑袋。
天少什么也不做,站在地上抽烟,吃糖,因为男人只要见着天少,就傻笑着喂天少糖吃。
天少发现这糖原来真他妈是带甜味儿的,看到男人手乌漆墨黑也会说,“你不懂得洗手么?”
白音端盆水,让男人坐在小板凳上,他蹲着,拉男人的手放到盆子里,细细搓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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