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铎搞不懂他这种自虐似的作对方式到底有什么意思,但觉得自己就在爆发的边缘,他握紧了手中的塑料袋,强压下语气:“你怎么又到客厅来了?”
“狗要吃饭,刚才在叫。”
徐铎四下看了一眼,发现狗在窝里睡觉。
“……”
方端可能也觉得底气不足,他又重复了一遍:“它刚才在叫。”
徐铎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并且震惊于自己的冷静与克制:“狗粮放在哪儿,我给它拿,你现在上楼去吧,楼下比较冷。”
方端突然冒出一句:“你刚刚去哪儿了?”
徐铎把塑料袋往茶几上一放:“买药。”
“……”
“你不是说你家药都过期了?”徐铎一面卸围巾,一面说,“我就看着买了点治感冒、发烧、胃疼、喉咙疼之类的,随便救救急。”
方端盯着他放在茶几上的那个袋子,不说话,表情高深莫测。
“上楼吧,等粥好了我叫你。”
徐铎脱掉外套,走进厨房,才听见背后响起方端的脚步声,并且渐行渐远,就把精力集中在煮粥上。
虽然他会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