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夏夜臣想说些什么,却发觉自己说什么都不再适合,于是他只能安静地注视着晓,看着他起身、听着他以一种不再迟疑的步伐离去。
然而他却仍停留在原处,不再前进。
此刻他又放任晓到外头的世界冒险犯难了,在对方见到全新的一切后,他还能期待这个弟弟会回来吗?
想起父亲为两人取的名字,夏夜臣不禁推测起他的用意。
为何晓和夜,竟是如此地讽刺?
过了一个多星期,在夏夜臣准备出门到公司上班的某天早晨,正巧碰上来送信的邮差,他随手接过信件,就边走向车库、边拆着信。
那是医院寄来的血缘鉴定报告——当夏夜臣看见里头记载的检验结果后,他蓦然停下了脚步,脸上的神情却淡漠得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最后他只将那几张纸撕成碎片,便任其被风吹散,不受影响地继续往车库的方向走去。
只是在发动车子的引擎后,他仍不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