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温行也没料到自己会失态,微微一怔,很快神色变换。有一刻思安甚至以为自己看错了,又被他重新搂在怀里。
“你才多大,见过什么,我像你这个年纪时日日风刀血雨,冬日里缺食少衣都不知捱过多少回,有一次在荒地遭埋伏,被人挑下马,一刀捅在身上这么大的窟窿,”他用手比划,“那时我也以为自己活不成了,可你看现在不还好好的。”
思安急着在他身上寻摸:“伤在哪里?”
温行随意笑道:“都多少年了哪里还记得,再说早好了,你急个什么,快躺好。”
思安想起他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一道盖着一道,深深浅浅不乏伤在要害,可想曾有多少惊险。
他扑到温行身上,吃力却紧紧地抱住他,好像自己比他瘦小得多的身躯也能将他护住一样,心知那些都是过往,即使现在也他也不能为温行做什么,更莫说保护,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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