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博士对木桥修复颇有研究,从研究生开始就是专攻这方面的课题。而四川盆地的广袤农村,在无数的崇山峻岭之间、沟壑暗流之上,还有大量百年以上的石桥。不要说刚工作的林河,就是已经工作了三四年的尤浩他们几个,在刚开始的几天也基本处于蒙圈状态。
“这尼玛搞个屁啊……”
“老子真不会啊……”
“是不是不搞好不能走啊……”
几个人唠唠叨叨的蹲在面包车屁股后面抽烟。从飞机上带下来的烟已经抽完了,他们在分的是今天早上小刘刚从餐厅抢到的一包蓝娇子。
林河不抽烟。他一直在忙着给陈锦打全站仪。
很多桥都是桥体已经出现重度裂痕,但尚未断裂的青石板还在颤颤巍巍的勉强支撑形态。林河不赞成陈锦自己走上去测量裂缝深度,尽量都自己上去。
但石头这种东西,与钢筋混凝土完全不同,裂缝的长度、宽度、蔓延性等等情况,都需要工程师亲眼见了才能定夺。而二十一岁的林河,并不足以充当陈锦的眼睛。除了尽量用全站仪定位表面裂缝之外,林河只能一边死死盯住陈锦,一边尽可能快的记录他口述的每一个数据。
这样满负荷运转一天下来,林河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