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泽深似笑非笑,“直接说连应付都懒得应付我不就得了。”
凌敬:“这只是现象,不是本质。”
“那么本质是什么呢?”
凌敬看了他一眼,这家伙,明明就知道。
“只有跟家人才能耍耍小脾气。”
夏泽深凝视着他没有动作,晨光漏进来,一点点柔化眼底深处的暗沉。
凌敬笑着回望,轻声说:“是吧?爸爸。”
夏泽深:“……”
大块乌云飘过来,光线霎时间收了回去。
“几点?”夏泽深垂下眼,侧脸冷然,“我送你去。”
“可不敢劳烦你。”凌敬说着诚惶诚恐的话,语气表情却一如既往的淡薄,“把你司机借我就行。”
“在他家?”
凌敬摇摇头,“他生日还在几天以后,今天是先喊一些同龄的朋友同学提前聚聚。”顿了顿,“你们有钱人玩的花样就是多。”
“……”夏泽深点点头,“万事小心。别喝酒。”
凌敬笑了一声,挪揄道:“是不是还得说一句一路顺风?”
夏泽深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没跟你说,跟你的腿说的。”
凌敬:“……”蛇精!
吃完早饭,两人一拍两散,各干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