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会在那里,还有人要抓你。”陆佰圆问道,德贵给他准备的点心都顾不上吃了。
“你听说过城南白家吗?“方举问道”知道啊,刚才那歌白战不就是白家的人。“”没错,白家在朝中十分有势力,府邸所在的位置正式城南,为什么选择这里时因为这里偏近西域集市,那里胡人众多,外商交易十分频繁,白家掌控着一块具有巨大商机的地方,并且大赚特赚。钱和权,当一个人都拥有的时候,他就会想着更佳遥不可及的东西。”
“皇位。”陆佰元在宫里呆着的几天也不是白呆的,看起来迟钝其实对于周围的感知十分敏锐,宫里的每句话其中都带着目的,或讨好,或攻击,或嫁祸,除了皇祖母,至今还没有一个人对他真心实意过,所有的人都想要讨好的一个人就是皇帝。
“没错,皇位,权臣篡位是会被人诟病的,当今皇上又太过厉害根本不是任人摆布的主,所以他们打算从余下的皇子下手,在这其中,他们害死了一个女人,也就是我们这次任务的里克。而我之所以在白天扮鬼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官兵搜查官兵搜查!!”外面传来骚动。
“怎么了德贵……”
“小公子,是一群官兵带人进来了,可能是在找人,每个房间都在找。”
“该来的人还是来了。”方举笑着站起来,“走吧,陆佰圆,我们去会会这位名满京城的二皇子殿下。”
官兵已经搜到了这里,看见两人,立刻将两人团团围住。
“搜身。”
“慢着,你知道我是谁吗?胆敢搜身。”
“我们只不过是奉命行事,望公子谅解。”方举看着领头的将士,明显是知道陆佰圆身份的,这样看来二皇子是打算来一个,先令人“奉命”行事,自己毫不知情,等想知道的知道了,再责罚属下冒犯了贵人,之后便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
“搜。”
“慢着。”方举朗声说道,“二皇子殿下,您一直躲着,却不制止您的属下是不是太不厚道了。我知道您在这附近,这京城能动用官兵的也就寥寥数人,如果我没有记错,今天您正好是去白府提亲的日子吧。”
方举这话便是警告,为什么二皇子敢这么大胆的直接让人来搜长公主嫡子的身,无非就是对于宫里的人知根知底知道这位小公子是个不明白宫中深浅的主,有着皇太后护着,也什么都不用明白,以为这么糊弄一番便能过去,但是现在可完全不是这样了。
方举说这番话就是在告诉皇子殿下,还是有人能看明白这些的,到时候小公子去皇太后那里告上一状可就不好了。”参见殿下。”
一个华服年轻人从楼下走了上来。“没想到小公子在这里,实在是冒犯,但是我们实在是有些东西需要查一下,不知道小公子知不知道关于城南桥口的闹鬼事件。”二皇子殿下表现的十分温和完全看不出来是刚被拆穿时被迫出的。
“我自然是知道的,德贵的消息像来很灵通。”
“是嘛?不过宫里向来不需要消息很灵通话又多的奴才,小公子应该考虑换一个才是啊。对了,刚才白战和我说调查了城西桥,经过了一系列的排查,但是并没有找到什么可以人,但是扮鬼的人却实又一定藏在里面,其中只有小公子中途带走过两个奴才,我自然是不敢怀疑小公子,不过想要对他们进行搜身不知道是否可以。”
“当然……不可以。都是我的人,我为什么要给你检查。”陆佰圆完全秉着自己就是一个小霸王的身份,就是不同意了。其实陆佰圆心里还是有些心虚的,因为方举却实是哪个装神弄鬼的人,不知道有没有留下什么证据。
“小公子,你这样让我很难办,毕竟皇城脚下出现这样的事情我也十分难办,奉命追查此事也是奉的皇恩,做的事为民除害的事情,难道小公子就仗着皇太后的宠爱,让我难堪吗?”
二皇子说话十分讲究,一顶大帽子就这样扣在了陆佰圆的头上,倘若陆佰圆依旧不同意,那便是希望皇城脚下有灾祸,百姓不得安生,外加一个违抗皇另,嚣张跋扈。
陆佰元圆还想坚持,因为他明白这种时候一定要保住方举才可以,自己如果怎么样都是后面的事儿了。方举缺拉住了他,”公子,我愿意被搜身,但是今日皇子这么咄咄相逼,入股我们两人均没有查出问题来,皇子殿下改如何呢~““自然是赔礼道歉。”
“赔礼道歉自然是不行的,长公主为国远赴边疆,一介女流为国奉献如斯,但是唯一的长子却在这里遭受这样的境况,我们公子自小受皇祖母的宠爱,这件事情,如果我和德贵均为清白,那便去仁寿宫讨一讨公道如何。”
“我也是,公子,你不用维护我们,让他们尽管来搜吧。”德贵也说道。
小公子没有任何礼数不周到的地方,皇子殿下来,他们该跪拜的也跪拜了,该说的话也说了,但是皇子一定要搜身,若是什么事情没有,那就是恶意的针对和怀疑。
此番话一出,二皇子犹豫了,三人皆是一幅底气很足的样子,而且更关键的是方举给他也扣了一个大帽子,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长公主是一代女英雄,而且和当今皇上一胞出生,身份尊贵无比,现在在外出使,但是孩子却在自家门口被欺负了,若是闹到仁寿宫去,估计父皇也会责罚于他,他就是用心恶毒,且目无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