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月烛对着因剧痛和震惊而脸白如纸的亲儿,露出了个清淡的微笑。
若非她曲线玲珑、赤发齐腰,倒也像镜中的祈月烬在对着自己微笑了。
化蝶
祈月烬是祈月烛生下来的,这点毋庸置疑。
都说孩子便是母亲心头的一块肉,这点,祈月烛虽略有微词,但不打算否认。
她也确实认为祈月烬是分离自她的一团肉,只不过算不得出自“心头”那般重要的地方的肉。
因此,既然祈月烬只是一团肉,你能指望祈月烛怎么温柔的对他?纵然套上了一层皮囊,一剥下,还不只是一团肉,你对着自己掉下来的一块肉,还能黏黏呼呼的又亲又爱不成?说好听点才是肉,说难听点,便是痔疮类的秽物了,他没腐烂生蛆流脓发臭、祈月烛就谢天谢地了,要爱一坨痔疮肉,祈月烛可做不出来。
然而,折腾这团肉,却是肉之“生产者”几乎仅存的兴趣了。再坏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