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安纳斯虎落平阳,被困在了姆恩古堡。
自他醒来,已过三天,但诺克提斯仍然只是在他转醒时出现过,然后就再不见踪影。而纠问按时送来饭菜的侍者,也只能得到沉默作为统一的回答。
安纳斯不是没打算潜逃。可他的行动被手铐脚镣束缚,他的房间内更是安装了全方位的摄像头,那鲜赤的红外线在夜里、看上去像是眼镜蛇窥视猎物的视线,让安纳斯感觉自己藏不住一切,他的所有都要曝露于变态的生身父亲眼前。
这颇不平等,好似自己只是试验品,而他是观察者,掌握着生杀予夺的大权。
气归气、怒归怒,安纳斯暂时没想出什么好法子逃出生天。他的衣服被完全换过,裤兜内的魔具明显被没收,他连挠一下头皮都要被一群幕后黑衣人围观,别提什么破窗而出、坐地夜行三万里而回枫羽了——“luna”岛是南太平洋上的一个孤岛,安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