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自己已经不可能被祈月烬操了,祈月烬的表现只能用两个字形容:
欠,操。
他又像在莲景饭店被下药的那次,用手臂环抱自己而苦忍欲.望了。
只见他雪玉般的肢体泛着潮红,湿墨渲染的眉眼迷离而哀婉。他双腿紧合,只碍于安纳斯的眼而不敢摩擦解热,可激昂的下.身已经颤巍而鼓肿了,更衬得隐忍的他可怜且可爱,同时透出一股引人施.虐的柔软气息。
安纳斯不知何时,又开始口干舌燥了。
瞅见欲.求不满而含苞欲绽的夫人,他好歹也是他名义上的男人,在这大好的洞房花烛夜,不男人一(?)把,就太枉这良辰美景了。
哼一声,安纳斯克制着自己兴冲冲的小兄弟,摆出不情愿的脸色,犯.贱般犯了傲娇病:“真麻烦。你是想被我上,还是被我的右手上?自己选。”
祈月烬答得容笼红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