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亲祈月烬的唇,安纳斯解释了他此番指示的原委:“我怕你记性不好,忘记了我交代给你的事。去看看吧,如果你真记不下来,我得另想办法了——嘿,对了,你识字么,夫人?”
祈月烬很自豪的点点头。他爬下安纳斯的身,跑到桌子旁,踮起脚尖,认认真真琢磨那瓶儿去了。
安纳斯拍去了衣服上的灰,走回床榻,坐上床沿,凝视着灯火下祈月烬幼小的背影,数着秒,等待着他的汇报。
不料,三分钟不到,祈月烬就跑了回来。他的双手搭上安纳斯的双膝,昂起头颅,露出灿烂的笑容,欢天喜地的叫:“我记住了,安!”
安纳斯摸摸他的发顶,“背给我听听。”
祈月烬清清嗓子,颇有教书先生的架势。他用稚嫩清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