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安纳斯忍着闷气问她:“沁槐,祈月烛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他欺人太甚!这里有专门的人管做饭,你叫他们随便给我弄点吃的就行了,不用自己动手,更不必管‘服侍我’这档子破事!我又不是没手没脚,自己管自己,也活得下去!”
然而,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沁槐的腰身反而弯得更低了,某种压力逼得她再无秀丽的身形,只如老妪般佝偻。“姑爷,”她的声音中带了抖,“请让沁槐服侍吧!老爷的话,沁槐怎可不听……还请姑爷行行好!”
见她双腿颤得像风中叶,安纳斯赶紧发话,生怕她膝盖一软、干脆跪倒:“你别站着了,快找地方坐下!我让你服侍行了吧,我现在就吃你做的东西——”回手抓起一个大白馒头,安纳斯张口咬住,又绕了个半圈,走到餐桌旁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