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月烛十分满意。他真正觉得自己便是神灵,是一位在料峭春寒中,自制得出淫靡春.景的神灵。他更为自己的胸怀豁达而自命不凡:敢问,有哪一位雌雄同体的母亲愿意与儿子分享同一个男人的?
祈月烛就做到了。他为了检验自己的决意,更分别对儿子及情郎下药,并在一旁赏览他们纯肉.欲的交.媾,揣摩自己内心有无挣扎与不甘的波动——
没有。反而光用看的,就觉得激爽无比了。他不愿在下,但祈月烬便是另一个他,儿子身处下位必须承受的痛苦他全然不用承受,可儿子展现出的雌.伏的欢愉,他通过意.淫,便也觉得自己吞吮了个干干净净、滋滋有味。这种毫无代价的心理淫.乐既压制了他后.穴好奇意味深重的隐约瘙.痒,又仿佛无毒无害的催.情.药,让他最自傲的利刃鼓胀至女人都要骚.动的尺寸,给予了他充分的准备时间与即将横刀上马的昂扬情绪,他觉得——
简直甚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