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纳斯的手动了动,却没拒绝。
他继续说:“可能你会觉得自己是备胎,不过,你还真不是。如果真有备胎,我就不会抛锚得那么惨了。”
安纳斯的意指他不仅被莫悱拒绝,还被暴打了一顿,简直就像汽车抛锚后打滑侧翻,摔得车主那个疼。
他以为祈月烬不会明白,但祈月烬目睹了整个现场,自然领悟。
祈月烬在被子下,捞上安纳斯的手,吻了吻他掌心的伤痕。
安纳斯道:“莫悱是第一颗石头,我想拿着他一辈子,他却主动跳出了我的手。而你呢,明明是石头,却主动跳上了我的手,尽扯些我有恋童史之类的淡……不,许,咬,我,的,手。”
安纳斯道:“我当初,愿意和莫悱过一辈子,我想,那应该就是爱了。我拿着石头,爱应该也进入了石头,可石头走了,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带走我全部的、能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