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九一直揽抱着漠之尘,就算腿都被压的麻木也不肯松手。
君有言被换了下来,钻进车厢,靠在南九旁边的车壁上,歇了一会,摸出腰侧的水袋递了过去。
南九看了眼水袋,轻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喝水。
君有言支着手臂又晃了两下,劝他道,“吃饭喝水是必须的,总不能他还没死,你却倒了。”
楞了一会,南九的确接过了水袋,才喝了两口,突然感觉到漠之尘的胸腔剧烈起伏了两下,心中大动,连连叫道,“图依!图依!”
图依一路上替漠之尘接命续脉,什么蝶衣蛊,生息蛊,冰蚕蛊,不要钱一样的,一股脑的都往漠之尘身上种,直叫他十根手指上全是被蛊虫咬出的小口。
从南疆到中原游历那么久,还没有治谁的病让图依这么心疼她的宝贝蛊的,但是又不敢不治,不然外头那个七秀的眼神简直是要把她生吞活剥。
想昨夜里她才种了新的蛊,好容易安安稳稳的睡个觉,南九这扯着嗓门一叫唤,图依脑袋都疼了,也跟着喊道,“哎呀!又怎么了?”
“你快看看,漠之尘动了!”南九急切道。
图依慢吞吞爬过来,果然看到漠之尘深长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