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也不必过谦。是以”贾厮文朝华疆抱拳道:“还请城主早下定夺。”
这是自然,怀疑的方向不一样,所相应的对策便不会一样。所以第二日,便有侍卫在传又有蒙族的一个重量级奸细出现在城东。无意中听见的人想要上前打听仔细情况,皆被侍卫摆手挥了开去,并手指上头做出个噤声和抹脖子的动作。
当天晚上,华疆进了许久未去的夏院。柳双双带着丫鬟眉开眼笑的过来接见。华疆当着众下人的面,笑意盈盈的将柳双双扶起身,双眼含春说:“地上凉!”
丫鬟常见华疆,因此比起别人稍胆大些。轻轻笑出声来,拿一双带笑的眼睛望着柳双打趣说:“我家主子今日里还跟奴婢哭诉,说是被城主大人忘了,这许多日子不曾来过。”
“哦?”华疆抬起美人含羞带怯的下巴细细一打量。弯了弯嘴角说:“让双双哭了那可怎生是好?”说罢,展臂揽过美人的纤腰朝内室中走去。丫鬟们吃吃笑着,非常识趣的都退了出去,并为其合上了房门。
安部守在门外,望着欲留下来守门的俩少女说,“城主与柳夫人多日未叙,姑娘们是否到院子去?这里有老身守着,出不得差错。”
安部话说的含蓄,可姑娘们领会的够彻底。只见其皆粉红着脸颊对着这位大总管作礼退去。还不待安部微笑着从望她们的背影上收回视线,便听见从室内传来一阵比较大声的响动。若是之前的小丫头们听见,说不定还得越加娇羞一番,反观安部的反应,可就无趣多了。他微闭双目笔直的立在房门口,俨然一副此地谢绝打扰的样子。
“啊啊……!”一阵阵娇呼传来,其间竟听不出半点愉悦的意味。
而室内的情景是,华疆一派冷硬的面容。以单手卡在柳双双脖子上,将其慢慢拎离地面。
“城……城主饶命!”血色涌上柳双双娇艳的脸庞,此时她双眼惊惧的圆睁着。被迫离开地面的双腿不安的来回踢动着。“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咳咳!”
即使她伸出双手欲扳开华疆的钳制,但哪有半分的效果。“不是你?”华疆蹙眉将她扔向里间的大床上。
“咳咳咳……”突然被松开的脖子,因为可以呼吸空气而显得有些争促。“真的咳咳不是我!”
华疆朝她歪了歪下巴,“是不是你,我们最后见分晓。只是,别将你的手脚支的太长。不该伸的地方别伸,不该看的地方别看。例如老夫人和老太太那里……”
突然听到从华疆嘴里蹦出来的这两个地方,另柳双双整个人悚然一惊。但既然对方能这么不给她面子,她好歹也是那位的人,一时间她来了精神。抬头笑得妖艳且愤恨的朝华疆望去道:“华城主就不怕,我给陛下说,您在他面前的所有表现都是演戏吗?你猜陛下会对您怎样?”
华疆看着对方强作出来的镇定,轻轻呵笑几声。抬腿朝她迈去道:“如果陛下知道你在我这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你倒该反思他会作何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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