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很久了。
谢流风“啧”了一声,自己咬着烟点燃了,然后上下打量他:“老爷子没动手吧?”
吐了口气,他又道,“我爹最近没少跟你爸面前嘚瑟,我估摸着,老爷子也不会揍你才是,毕竟他那么要面子,今天我都给他递台阶了,他没继续端着吧?”
齐修远笑了笑,单手撑在栏杆上,望向了远处的山峦:“你今天转性了啊,往日不是都是说挨揍也没什么么。”那年他第一次挨家法,后来发高烧,谢流风拖着他去医院打针,一路上都在说自己从小挨揍挨到大也没病一回,就他娇气得,头一回就病这么重。
谢流风也想到自己以前总是惹得谢父拎着棍子满屋揍人的情形了,就抖着眉笑了起来:“谁还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啊。”
齐修远回头厅里陪着谢父下棋的江雪生:“真定下了?”
谢流风也看了一眼,笑得更温柔了些:“真定下了。”
“什么时候结婚?”
“怎么,这就急着给我随份子了啊?”
齐修远摸了摸下巴:“我那儿攒了不少你以前的照片,每次搂的人说是真爱的都不一样的那种,说好了结婚那天封成红包……”
“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