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浔死死的抓住我的袖子,一副要我跟他走的样子。“权力交接的时候,尤其不能马虎。快走。”我刚想甩开他,就见他一眼瞪过来,那样子实在怕人。想到之前他那般不留情面置我于死地,我顿时很没骨气的软了下来,在他身后做了诸多鬼脸,又在心里默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先忍着,等出去了再做计较。
说来很是奇怪,四周黑乎乎的,陆浔却如行在白日,不一会我们便走了出来。
能再次看到阳光真是太好了!
我扶着陆浔走了出来,就看见穿着雪白道士服的人好像在等什么人,站在那里,没有一个人说话,也不见交头接耳,而且表情肃穆,仿佛在等待着某重大仪式的开始。
他们见我们出来,齐刷刷的右膝跪地,见此,我急忙把受伤的陆浔推到前面,却没想到陆浔挣开,然后像其他人一样跪了下来,那动作决绝的不容置疑!
高山巍巍,昊天之下,人是那么渺小,但有时却又是那么高大,原来叫人肃然起敬的从来都不是一人一物,而是有了坚定信念的人,与象征着信念的东西。
而现在我差点就以为我就是这群人的信念所托。
但那只是差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