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病情,伤情。若有人受伤哪来这么多讲究,除非他是不得已而为之。这下你该明白了吧!”
被人追杀!也许不是我被人追杀,而是小鱼儿被人追杀呢?只是客栈老板都说了和我一起来的人是个男子,但是小鱼儿总是以男装示人,老板看错也是情理之中。但是为什么她连个讯息都不留就走了呢?
她一定是遇上什么麻烦了!想到想着要马上去找小鱼儿,于是连休息也顾不得了,连夜出城。
我赶了三天的路,几乎不曾合眼,就是害怕不能追上夏千秋,最后终于在鹿沿追上了夏千秋,到了鹿沿我先向当地人打听他们这里最大的妓院里的花魁,然后找到那家妓院直接甩下一把金叶子点名要那名花魁,果然不出我所料花魁有客人要陪。
见此,我又甩下一把金叶子。。。。老鸨仍是赔笑!
再来一把金叶子。。。。
终于如愿以偿叫来了盛名之下的花魁,果然国色天香,但跟小鱼儿比简直没法比。
再向后一看,夏千秋果然跟了下来。我抿嘴向他一笑算是打了个招呼,夏千秋也略微颔首,将扇子一收便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然后向花魁说:“我朋友,不必拘礼,你也坐下。”
我看着他殷勤的要美人坐在自己身边,忍不住笑了出来。
果然有美人的地方,就会有夏千秋啊!
“食色性也,这有什么好笑的?”夏千秋自顾自地斟了杯茶,以标准的纨绔子弟的动作品茶,“这位玉娘姑娘的琴技很是了得,箫兄要一聆雅音吗?”
我不说话。
花魁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夏千秋,搞不懂我们这是闹得哪出,她只是依照职业本能露出最好角度的笑容,福了一福,道:“奴家献丑了。”
“不要弹,反正我又不会认真听。”我挥手表示她可以离开了。
“玉娘莫要见怪,我这位朋友不解风情,你还是继续弹吧,我听着呢。”
见夏千秋如此说,我也不好固执己见,只好点点头表示同意。
我急着想从他那里了解一些事情,来不及询问他如何脱险,说:“小鱼儿失踪了,她在云留的宅子被烧,你知道那场火是怎么回事吗?”
“只是普通的走水,普通的走水?你信吗?反正我不信,但不信有何用,上头不许查,所以就是普通的走水了。”夏千秋的语气颇为抱怨,还夹杂着几分讽刺。讽刺谁呢?上头的人,可是他上头的人不是陈皇叶诤吗?
在背地里讽刺自己的老板!呵呵。。。。我干笑一声没有说话。
屋里一时不闻人声,悠扬的琴声轻轻的撩动着每个人的听觉。
我拎过夏千秋面前的茶壶,自己给自己斟了杯茶,这才发现壶里根本就没有放茶叶,清清淡淡的寡水,房门不知何时被人关了起来,守在门外的人的剪影投在浅绿绮纱窗上,一动不动,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很像柱子。
夏千秋谱儿摆的挺大,随身保镖吗?我心想着,不经意间视线扫到了一直在弹琴的玉娘。话说她坐在那里弹琴一直都没有抬头,更别提什么眉如远黛的秋波暗送之类了,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花魁啊!
突然,我明白过来了,我不可置信的盯着夏千秋。
夏千秋一摊手,无可奈何的说:“不错,我被监视了。”
琴声一如既往的流畅。
“只是被监视,只要不干什么出格的事就好了,所以我并没有什么压力,况且还有这么个美人。”
玉娘还是面无表情的弹着琴。夏千秋没有去看玉娘,好像他这句话不是调戏,这个大概是我见过的最不像调戏的调戏了。他继续道:“还好,小鱼儿的事情不是什么机密,否则我绝不会告诉你的。”
“这世界上若还有一个人真正挂心她,我估计就只有你了,所以你过来问我,我一定知无不尽,言无不实,天香楼执中洲香料交易牛耳,总部在永宁,夏国皇室的香料供应也是他们负责,小鱼儿与夏国皇室的交集这些想必你都了解,我不知道何知源到在夏国到底掌握了多少实权,但是天香楼显然是他的势力范围,小鱼儿与何知源之间是背叛还是合作我不知道,不过何知源对天香楼势在必得。穆游也觊觎天香楼许久,小鱼儿夹在他们之间日子一定不太好过,否则她怎么会想着吧天香楼迁到云留。”
“不过是个商铺。。。。”
听我如此说,夏千秋不可自信的看着我,说:“一个商铺?!你难道不知道天香楼的调香术与蛊相结合。。。。呃,一时嘴顺,这个不算。”
我好半天才明白他这句话是说给玉娘听的。
“。。。。”
屋子里又只剩下了琴声,我仔细的听着琴,突然觉得玉娘的琴音太过铿锵,缺乏女子特有的柔弱美,比之男子却阳刚不足,显得很是尴尬。这样的琴音不听也罢。
但是夏千秋却好像很是欣赏,只见他单手托着腮,目不转睛的看着玉娘,眼里是满满的笑意,几乎都忘记了还有我这个人的存在。
我轻声的咳嗽一声,说:“对于叶诗的那件事我很抱歉,你是怎么被赦免的?”
“叶贵妃平安回来,我自然也平安无事。就是这么简单。”夏千秋的回答果然就是这么简单。
“若叶诗没有回来,或者晚回来那么一会儿,会怎么样?”
“自然是被砍头了。这个我不早就与你说过了吗?”夏千秋看着我,语气颇为疑惑。
我听了,干笑两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