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他立刻警铃大作,站了起来,用剑指着对方。
“我现在已经不是天帝了,你可以叫我夏千秋。”夏千秋方才还是一脸温煦的笑容,现在确实少见的严肃:“欢迎回来,我的战神。刑天。”
刑天紧张的看着夏千秋,就怕他突然发动袭击。夏千秋见他如此,笑道:“不要如此紧张,就算我们打起来也只会两败俱伤,白白让别人捡了便宜。”
他这句话的意思是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刑天集中精神,果然,一人正冲这边跑过来。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不相信你。”
夏千秋见他执迷不悟,很是苦恼的挠了挠头,说:“好吧,我们打一架,总归要打一架的。”刑天见他如此说,才放下心来,立刻手捏剑诀,而夏千秋双手凭空在面前轻轻划开,一把剑慢慢出现在他的面前。
就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时刻,突然一个人闯了进来,走到他们中间,说:“住手!”那人一身飘逸的蓝衣,稚气的脸蛋,顽皮灵动的眼神,不是白子陌却又是哪个?
白子陌推开夏千秋,走到刑天面前,说:“你这人,好没道理,我之前要和你打你不打,现在你竟然要和这人打。浪费体力啊。”他说的完完全全是心里话,若是刑天体力消耗太过,他们交起手来就没多大意思了,而且,现在白子陌也很忙的呀,好不容易逮到一个空隙找到刑天,一定要抓住机会才是!
显然,刑天不是贺稹,他淡淡的看着白子陌,说:“你是谁?”
夏千秋也不认识白子陌,只是听说过这样一个人的存在。他饶有兴味的看着白子陌,觉得自己大概是不用动手了。
白子陌听刑天如此说,更是不爽。本来他找到了花织月和小小,确保他们的安全之后,就马不停踢的回来找贺稹,可是,这中间,花织月却出手救了一个人,他嫌麻烦,就扬言若花织月不把那伤号扔了,他就把他了结了,他只是威胁一下,却不想花织月他们如临大敌,连夜逃跑了。白子陌都要气死了,可是他只能回去继续找,等再找到他们时,花织月好像变了一个人,以前的他阳光活泼,现在却阴郁得可怕,甚至憔悴了许多。白子陌不明白她是怎么了,而且此时小小并不在他身边,问也问不出来
,无法,他只好自己去找。
白子陌自然不晓得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花织月又不愿多说,他只好自己去找小小,在此期间,他得知原来花织月几月前所救之人便是陆浔。这也便罢了,若是按照他以前所看的戏本子,此时陆浔应该对花织月感恩戴德,甚至以身相许,可是完全反了过来,花织月正值情窦初开的年纪,见到陆浔老实稳重,彬彬有礼,就心生好感,几月相处亦难免芳心暗许,陆浔虽无任何表示,但俨然一副花织月已是我的女人的模样,一切似乎快要水到渠成,偏偏此时轻愁楼找了上来,告诉她杀害花倚霜的凶手就是与她在一起的男子,花织月自然是不肯相信。
好死不死,陆浔与她在一起一直都是用化名——傅六,陆浔与贺稹一起掉下悬崖,因为无妄门的追杀,为了省事避嫌他自然不敢用真名,一开始对花织月报上化名也是心有戒备,后来他们渐渐熟络起来,他见花织月会些蛊术,又是一副苗疆的打扮,心里虽不十分确定,但总觉得她与花家有关联,于是更不会对花织月报上自己的真名。轻愁楼再挑挑拣拣的经过加工的把这些事实告诉花织月,即便花织月再坚定,但她始终是一个女人,女人的特点就是心思细腻,可是若细腻得过了头,就成了怀疑与偏执。
最重要的是,花织月知道了自己与贺予长得一模一样,而贺予正是陆浔的未婚妻。
这个真真的戳到了花织月的痛处,轻愁楼本以为花织月会去报仇,却不想她跑了,就这样跑了,还好,她又遇到了爱看热闹的白子陌。白子陌听说她的事情之后,立即表示要帮她教训那个负心汉。花织月当时逃跑是因为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对陆浔所产生的感情,亦不敢面对陆浔是自己的仇人的这个事实,她怕陆浔说话,无论陆浔说出什么样的话,决绝的话语,宽慰的话语,乞求原谅的话语。。。无论他说出什么,花织月都害怕自己所作出的反应,她既怕一时心软原谅了陆浔,又怕一时狠心痛下杀手,几乎两难的境地。她越想越害怕,越想越不知道该怎么办,几乎要把自己整疯掉了。当听到白子陌打抱不平的声音,她目光空洞,说:“不用。”
可是,除了报仇与爱他,她竟一时找不到该做什么了!
白子陌见她一副死人的样子,带着她一边去找小小,就在此时,穆遥光突然叫人递过来讯息,希望他能迅速出现。
白子陌想都没想就找穆遥光来了,就撞见了刑天——九曜圈的主人。
他说:“我之前果然是太谦和礼让了,虽说做人必须要谦和礼让,但是我是妖。再说了,我已经帮你把事情做好了。”说着,他不由分说,便与刑天打了起来。
夏千秋找了一处安全点的地方,搬个凳子在一旁看热闹。
他们打了好久,虽然两人都很累,但是白子陌脸上却没有一丝难色,反而是越发开心,因为他好久都没有这么酣畅淋漓的打过架了。他太过专心,以至于穆遥光进来他都没有注意到,反而是夏千秋首先注意到穆遥光,他突然出手,袭击刑天,并一击成功,刑天是他的老对手,他的弱点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