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寒站在被审判席上一动不动:“没有,我没有任何话要说。”
“那么,你是否承认你自己在明知国家不准许o上战场的情况下,蓄意用药物压制隐藏了自己的真实类别伪装o上了战场?”老法官的声音异常清晰而又有力。
白一寒垂眸,供认不讳:“我承认。”
医院的检验报告就放在那里。
他对自己知法犯法的行径没有任何辩护之词。
“据我所知,养育栽培你长大的是太子妃殿下的母家顾家,收养你的人是顾原爵士,你的被收养年龄是六岁……那么,请问他们是否知道你的真实类别?替你隐瞒甚至于帮助你掩藏o身份,让你作为混进了军队,从而成为迪亚斯的军人呢?”法官庄严肃穆的处于高台之上对白一寒提出质疑,底下的三维投影将他脸上的表情在众人面前放大了无数倍。
听到这样的质疑。
尽管在开庭前顾衍给了他一个放宽心的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