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哪了!”说着,清宁英澈手上动作依然不停。“啪、啪”的声响一直回响在整个房间,击穿骨膜、击碎心脏。
“啊——嗯~墨墨、墨墨……墨墨、是主人的,不该、不该,随意弄伤了自己的!啊!”不断挥舞地长鞭、无法停止地疼痛,袭遍了非忆墨全身每一寸角落,不留丝毫余地。
“明知故犯!更该罚、该打!”说着,清宁英澈手上动作也没有丝毫停歇,不断的抬起、挥下。刺耳的鞭打与撕心裂肺的哀嚎,不可停的刺激着在场所有人,包括门外暗藏于树的影卫。
直到打得人不做任何违抗,无一丝余力,卷曲着瑟瑟颤抖的身体在地上一动不动。只剩下胸腔地剧烈起伏、呜咽地粗喘与眼角银线不停蜿蜒流淌。
“呜呜~唔~”
狠狠将长鞭摔在人身上,被打的人挣扎的没有一丝力气,而打人的人也并非轻松,寒冷的冬日里额头上竟冒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易已,把东西抬进来。”稍作喘息,清宁英澈说道。
“是。”
再回来时,易已身后的两名影卫抬了个巨大的梨花木浴盆进来。
看着满地鲜血,躺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