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会儿,虽是真舍不得,但梅鲁还是翻身躺回了床上。方才做得过于激烈,到了此时,两人都是懒洋洋的不想动作。
梅鲁伸手拨开易时煊额上汗湿的刘海,轻柔地擦拭那些晶莹剔透的汗珠,用沙哑的嗓音轻声询问:“刚才太过冲动了,会不会觉得痛?”
从最初有关系开始,若是两人做得太过疯狂,梅鲁都会这样问,易时煊也由最初的别扭到现在的习惯。梅鲁是真心疼惜他,他亦是深深地喜欢着他,或者说是爱着他,所以这话听在耳中变成了伴侣间的疼惜。
“没事,有点困,我明天起来再去洗澡。”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的缘故,易时煊总觉得特别容易犯困,每到十点多就有了困意。
刚才消耗了那么多体力,现在更是乏得很,虽说全身粘腻得十分不舒服,但却还是困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