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罗斯忍受着剧烈的疼痛,匍匐着爬到魏易林脚边,如一条摇头摆尾努力乞怜的狗,“魏少爷,请相信我,我是真心向您效忠的!”
魏易林根本不在意,“那就把人送到我的床上。”
菲罗斯在心里恶毒地诅咒,该死的魏易林,贵族的杂碎,你怎么不干脆死在床上!如果你不是姓魏,谁会愿意理你这个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的东西!
谄媚地道:“魏少爷,其实您不必着急,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那个叫君海澄的少年,还有那个叫高小白的小胖子,都是今年圣华学院的新生,他们这一路,就是要去圣华报到的。在这艘飞船上,咱们也不好闹出太大动静,您也知道,那位软硬不吃的老船长,已经为这件事警告过我们了……”何止是警告,如果不是碍着魏易林那层贵族身份,老船长简直恨不得立刻把他们扒皮了扔船舱外去,搞得现在几乎船上所有人都知道,有两个坏蛋在觊觎着两位未成年的学生。
魏易林脸色难看,盯着菲罗斯的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红光。
菲罗斯低着头没有看见,继续用恶心的献媚的声音分析:“魏少爷您刚好是圣华学院高年级的学生,等君海澄进了圣华学院,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