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弯着的腰。真是忠仆啊,这大只佬何德何能~
卫修的手顿在空中,细看的话可以看出它小小抖了一下,收回去的速度真是那种传说中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三两步蹦到床的另一边才恢复了五官的正常位置。
“那个……少主,请一定要相信卫修,不管多么困难,小的也要透过现象看本质,为筱爷‘看’好咯!”
卫修说完了还和卫克交换了一个似乎意味深长,心知肚明的眼神,就开始用“专业的眼光”端详起我来。
我正纳闷大只佬和方伯那莫名其妙的一问一答到底是哪出呢,也很好奇“老饕”是什么人,红烧鸡爪啊,我也爱吃的。忽然感觉浑身不自在,鸡皮疙瘩一个接一个燎原而起。
一转脸就见卫修眯着两个探照灯一样晶亮的眼,对我上上下下来回……扫描?
“嗯,面色艳如桃花啊——咳,潮红。”一个端着下巴下诊断。
“面色,潮红!”一个兢兢业业做笔记。
“嘴唇润如花瓣……红肿。”
“嘴唇红肿!”
“脖子,锁骨……有咬痕。”
“有咬痕!”
……
都不用大只佬多事,我自动自发一拉被子呼啦一下盖到鼻子以上,就露出两个眼睛瞪那两个“正经人”。大只佬犹觉不够,兜头盖脸把我捂了个严实,害我骂人的话都来不及说,外面的对话也只听了个大概。
“老饕应该很乐意吃烤全鸡的,两只也不会嫌多。”是大只佬的声音,又够冷的。
“啊,好了!小的已经诊断完毕,这就告退、告退。啊对了,少主您的小弟那是身体倍棒,啥事没有!”是卫克疾速远去的声音,其中夹杂着卫克的惊叫:
“哥你推太快了啦,救命啊……”
“再不走就真的没命了,快!”
然后就是一片安静了。我悄悄探出半个脑袋偷瞧一下外面什么情况,冷不丁就见门边突然冒出一张得意的嬉皮笑脸:
“少主您也很想‘吃’全套的吧?不过……看来……嘿嘿!”
“滚!”大只佬好像刚好被戳到弱点了,暴怒啊。
我忽然很想笑,大只佬恼羞成怒的样子真可乐!
嘴巴藏在被子下边,我要用手捂住才能盖住喷笑声,然后又想到名医师卫修刚才的“诊断”,笑就僵住了,脸又红了个透。
面色潮红么……昏睡半天的结果吧。
嘴唇红肿么……我偷瞄了眼大只佬,却见他也在偷瞄我,不,是光明正大盯着我,只是眼神有点闪烁,一副欲盖弥彰,做贼心虚的样!
这厮!
我狠狠一拉被子,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人工呼吸……虽然据说救了我的命没错,可是谁知道他有没有趁机做下什么坏事?他可是大大的有前科!
七夕夜趁着酒意夺我初吻,体育馆我又莫名惨遭狼啃几乎憋闷而亡,禁园落水后蒙塔“好心”息息相救,却落了这个“嘴唇红肿”的后遗症……
我抚着自己感觉还残留莫名麻痒的嘴唇陷入了深思。
我老娘常说我“比倭瓜还呆还愣装跳豆蹦跶”,其实我不傻,我是大智若愚,真的!
我知道,大只佬迄今为止对待我的种种言行举止,已经严重超过了。我虽然是第一次当人小弟,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哪有大哥会对自己手下小弟这样这样又那样……
这样那样都是不对的,虽然大只佬这样又那样的时候神色坦然自若,理所当然的样子,我也都快被他传染,不知不觉就差点跟他“同流合污”了。
但是“亡羊补牢,为时未晚”,至少我清醒过来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只佬一错再错下去。在不悬崖勒马就来不及了。
我要拯救他!
主意一定,我猛的掀开被子:“老大,你听我说——哇你要干嘛?!”
我家大佬不是人-狼与狗的时间-l.59qín_shòu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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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忙两手一推大只佬,我退退退缩到床角,惊恐而戒备地瞪着那男人。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男人……刚刚他的鼻子和我的距离都不到一拳了,他还微眯着眼,是愈见逼近的趋势——他想干嘛?!
大只佬只顿了身形片刻,就死性不改继续逼来,嘴角噙着一个邪恶的笑,两手撑床,一条腿还曲上了床,活脱脱野兽扑食的架势。
弹性极佳的大床因为男人的体重,大大震荡了一下,也震醒了总在关键时刻发愣的我。
“哇你!不要过来……停!”
挡在前面的手却被整个握住,热热的掌心烫了我的指尖。
慌忙伸手去解救,却不得不中途岛别处救急,那是大只佬另一只爪还是摸上了我的额头,拇指头在哦眉间点啊点,一下轻一下重的,没一下都像是在我嘭嘭直跳几乎要歇菜的可怜小心脏上……点得我浑身怪怪的竟然还有些发软。
我那个气啊,也不知道是气他作怪还是气自己经不起“撩拨”,总之就是心头火蹭蹭的窜高,可是怎么使劲挣就是脱不了大只佬的熊掌分毫。
“干——干嘛!放开!放开我啊!”
伸脚欲踹,才发现双腿也被那鸭霸男人压着,可恶的只用了一条长腿,就压的死死的,我整个就一四仰八叉解剖台上的青蛙!
气极,张嘴要咬,却被人早先一步压住嘴唇,有谁的指尖在上面描画我嘴唇的形状,似抚如探。
“别咬着自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