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那人如果再打下去好像就不行了,我们要不要……”打的两人见舒弈意识开始模糊,担心起来。
被突然打断思绪,女人很不高兴:“一个寒家的奴才的命你们担心什么,打死还能怎么样,继续!”女人最见不得有人对那个女人生的孩子好,这人也是自找的,死了活该。
“是!”两人听命,继续打着。
“你也说了,一个寒家的奴才,值得你这样,你想对付的人不是我吗?他死对你一点用都没有,我死倒是对你有很大的好处,你不把握机会吗?”寒誉楠看了看舒弈,本来上次挨打就已经很严重了,自己又今天就让他过来,本来就没时间养伤。这帮人又打了这么长时间,就算身体再好的人也招架不住。
女人笑笑:“停手!”女人叫两人停手,然后又转身对着后面其他人说到:“我也玩累了,给我把那个人杀了弄干净,至于他,舌头割了,眼睛废了,筋挑了,然后随便找个地一扔,不能让人发现。”女人要杀的人是舒弈,要伤的人是寒誉楠,寒誉楠她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