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雨泽的声音有些颤抖,“玉佩…没有了。”
“为何?”
“是我…”雨泽把头埋在玉锦肩膀,身体不住颤抖。
“那是我们成亲时的…”
“澄儿,那只是一个东西。东西可以寄托人的念想,但东西并不重要。不要伤心。”
雨泽只是把头深埋,双手紧紧抓住玉锦的衣衫。许久,才抬头道:
“我说过,我们见面就是陌生人。你为什么要来找我…”
你的纯洁干净的澄儿已经不在了。
玉锦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道:“我就不能任性一回?”
雨泽不说话,不想去打破此刻的宁静。只是感受着玉锦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玉锦扯开雨泽的衣衫,睁大眼看着那道伤疤—
“这是什么。”
“我不想说。”说罢雨泽拉紧衣衫,不想再继续。
玉锦于是搂着他,不再说话。
雨泽看着清朗天空上无数的星宿。它们看起来很近,实际却离得那么远。
初一不出门。大年初一的早上,雨泽走在洛阳的街道。两旁的房屋张灯结彩,街上却一个鬼影都没有。不,远处走来一个鬼影—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