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拿着他给的钥匙,进去,左边一个铁皮储物柜,像是超市里的储物柜一样,一格一格,编着编号,有一些是锁紧的,有一些是敞开的。地上一张长条凳,凳子上躺着一条白色的毛巾,凳子旁边一些劣质的拖鞋,看起来还算摆放整齐。
我往里走几步,一间长方形约有二三十平米的房子,看样子像是北方的澡堂子,里边排开五六七八个花洒,一个人,光着身子,站在房子中间,任凭哗哗的水流由头到脚,光滑的背影,背对着我,听得脚步声,他转身,正对着我,光洁的肚皮,三十来岁吧,没有细看,我别过脸去,羞涩?矜持?胆怯?
小心翼翼的向前挪步,“呵呵,蛮大的。”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