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耿天大步离开,一路上,想到刘大燕所说的话,耿天气的心都直哆嗦,从很久以前,耿天就知道双鸭屯因为穷,哪哪都瞧不起,双鸭屯的姑娘即使外嫁也直不起腰,可耿天却不知道,原来双鸭屯的姑娘不止直不起腰还抬不起头。
穷好像成为了外人压死双鸭屯的一个致命法宝,谁都能拿来当令牌用,这个清晰的认知让耿天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匆匆跑到山上,顺着额头脖颈淌下的汗珠子挡住了眼帘,抹了把脸,连续跑了两个地方的耿天总算在猪场后身的小坡找到了装沙子的耿顺。
“顺子哥。”
喊了一声的耿天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满脸涨红,脖子脸上全是汗珠子的耿天急促的喊声让灰突突的耿顺吃了一惊,扔下手中的铁锹扶住耿天,“咋了?这是咋的了?出啥事了?”
一连串的追问,耿天摆摆手,一屁股坐在了沙堆上,“顺子哥,老钱家明个来人。”
楞了一下的耿顺蹭的一下皱起了眉头,“干啥?还没作够?这是想逼死谁?”
“艹他祖宗的钱浩,真他妈的蹬鼻子上脸。”
同样听到的乔刚一把甩开手中的袋子,黑着脸怒骂了一句,上一次,耿顺、张百利、赵国军等人去东郊村理论却被打-